日本捕鲸背后的算盘:从渔村老汉到国际舞台的博弈

50 2025-07-28 04:57

日本捕鲸背后的算盘:从渔村老汉到国际舞台的博弈

东京湾边的清晨,渔民们一如往常收拾着破旧的小船。和歌山县太地町那个不起眼的小码头,天还没亮就飘来咸腥味。隔壁阿部爷爷嘴里叼着根烟,一边擦刀一边嘟囔:“我小时候啊,鲸肉是拿来炖萝卜的,那叫一个香。”他家墙上还挂着当年父亲参加捕鲸队留下的黑白照片,人影模糊,但那种年代感透出来。

日本人和鲸鱼这点事儿,说新也不新,说老倒真够老。考古学家在青森挖出过绳文时代用过的鲸骨器具,据说有个小镇每年都要办“献鲸祭”,孩子们穿上传统服饰跳舞谢海神。这些习俗混杂在现代生活里,有点像关东煮锅里的各种食材,看似杂乱,其实各有出处。

不过现在超市冷柜里的“须之子”价格吓人,小年轻大多绕道走。我表妹去年去长崎做交换生,她跟我吐槽:“学校食堂偶尔会推‘怀旧菜单’,但大家都嫌腥。”连她带回来的纪念品——一块用鲸骨雕成的小梳子,也被同学误以为是塑料仿古货。

话说回来,日本政府对捕鲸这件事可不是光靠情怀撑场面。产业链虽不大,却盘根错节。有个叫山下的人,在北海道经营一家专门处理海洋副产品的小厂,他私下抱怨:“我们这些小地方,要是没有补贴早完蛋了。”据2016年的数据,日本财政每年得掏出十几亿日元给捕鲸业兜底,这钱不少,全靠中央政府撑腰。一位研究日本农村经济的教授曾提过,“很多沿海社区其实把补贴当成救命稻草。”

再深一点看,日本人骨子里那股“不服气”的劲儿才是真正驱动力。从1980年代起,每逢IWC大会,日本代表团总能整出花活。他们喜欢拉上一堆岛国兄弟投票站队,还搞什么“科研名义”打擦边球。2014年国际法院判决南极科研捕鲸违规后,有媒体爆料,当时东京外务省开会气氛特别僵硬,有官员拍桌子喊:“不能让西方指手画脚!”这种心理,在许多普通家庭茶余饭后也能听到,比如我舅舅总爱念叨,“凭啥他们牛排随便吃,我们就不能吃点自家的东西?”

更妙的是,这里面还有战略层面的“小九九”。早些年某次NHK纪录片采访了前水产厅高官,他半开玩笑地说,“我们得保持远洋作业能力,将来谁知道南极那块地方归谁?”表面上看,是捍卫传统,其实也是维持技术、船队、人才储备,为以后可能的大动作埋伏笔。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,上世纪90年代联合国讨论《南极条约》时,就有专家提醒过:资源争夺战迟早要打响。

环保组织当然不会善罢甘休。“绿色和平”号追逐日本捕鲸船的视频网上流传很广。有一年冬天,我路过银座看到有人举牌抗议,还发放写满英文标语的小册子。一旁买菜的大妈摇头道:“外国人哪懂我们的苦衷。”

其实,现在真正坚持吃鲣鱼干(顺带含微量鯨肉)的,多半还是偏远渔村那些老人。据2022年的市场调查,全国范围内60岁以上消费者占比超过八成,而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大多数觉得无所谓甚至反感。他们更愿意尝试网红甜品或者进口牛排,对祖辈口中的“咸香记忆”兴趣寥寥。

夜深时分,大阪某间居酒屋老板悄声聊起自己的烦恼——近几年进货渠道越来越窄,原材料贵得离谱。“以前喝醉了还能切两片招待熟客,现在只能摆摆样子。”他说完抬头望向电视机屏幕上的新闻:又有国家呼吁制裁日本商业捕鯨。而吧台另一端,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只顾低头刷手机,对这些新闻毫无兴趣。

至于未来嘛,没有哪个政策是一成不变的。据京都大学历史系田中教授分析,只要国际压力持续增加,加上海内消费萎缩,不排除官方慢慢转向象征性操作,把真正的大规模生产悄然淡化掉。但也许几十年后,当今这一代人的记忆彻底消散,只剩下港口仓库角落的一堆陈旧工具,还有偶尔翻出的泛黄相册,让后来者好奇猜测那些关于“大鱼”的故事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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